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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，这里是办公室。
为什么？
想到这里，沐沐揉了揉鼻子，“吸哈吸哈”地深呼吸了好几下，终于把眼泪逼回去。
“你们选择了什么？”苏简安意外了一下，接着问，“保守治疗，还是手术？”
眼下的情况已经够糟糕了，萧芸芸不想再添乱，可是她想回去陪着沈越川。
事实证明，她提前做这个准备，还是非常有用的现在，她不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时间。
沐沐点点头：“他们今天很听话，没有哭，可是他们以前不听话，一直哭一直哭……”
穆司爵怎么说，她偏不怎么做！
穆司爵沉吟了片刻，最终交代阿光：“你去联系薄言。”这件事交给薄言，他一样可以查。
“好，谢谢沈特助！”明明是在跟沈越川说话，秘书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萧芸芸身上，过了好一会才说，“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阿金也不敢直接问，只能像刚才那样不着痕迹地旁敲侧击，希望康瑞城不经意间泄露两个老人的位置。
这种时候，穆司爵不可能有这种闲情逸致。
或者说，因为喜欢上沈越川，她才有心欣赏这个世界的风景，发现风景的美妙后，突然就想和沈越川一起去看。
而她，只是想把这件令她难过的事情告诉穆司爵。
“唐玉兰？”康瑞城有些疑惑，“你也认识她？”